她以为这已经够弄人了,没想到命运把真正的玩笑开在沈越川和萧芸芸身上。 第二天,为了避开萧芸芸,沈越川早早就去公司,萧芸芸醒过来没看见他,也不觉得奇怪,随便找了点东西填饱肚子,开车去医院。
穆司爵的心情更复杂了,但语气总算恢复正常:“芸芸的右手伤得很严重,可能无法恢复,她再也当不了医生。” 沈越川托起萧芸芸的手,“复健的时候,伤口疼不疼?”
“越川生病了。”陆薄言说,“到医院我再把整件事告诉你,你先照顾芸芸。” 她大可以向苏亦承或者陆薄言求助,但体内的倔强因子作祟,她不信自己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个路段不太堵,车子一路疾驰,沈越川看着马路两边的光景不断后退,心里一阵烦乱。 陆薄言听出一抹不寻常的意味,肃声问:“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 他移开目光,拒不回答萧芸芸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