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终于找到一点眉目了:“所以你们是来……教训我的?” 苏简安忍不住笑,这人到底是醉糊涂了还是清醒得很?
还有耳环和手链,但手链此时没必要戴,苏简安没有耳洞,剩下的两样就派不上用场了,陆薄言盖上盒子,突然意识到什么,目光如炬的看着苏简安:“你怎么知道是定制的?” 他拿开她的手,拇指在她的脸上来回拭擦。
“我……”苏简安嗫嚅了半天才挤出来,“我以为你要打我……” 这是陆薄言第一次在苏简安面前提起他父亲的车祸,他盯着前方的路况,目光一贯的深沉不明,苏简安捉摸不准他的情绪,只是怕这个话题会勾起他心底的阴影,不着痕迹的岔开了话题。
陆薄言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苏简安被带走的地方,说完他迈步就要走。 苏简安微红着脸低下头:“懒得跟你讲。”
语气里有责怪,更多的却是安下心来的感觉,苏简安看着这个头发和浴袍都因为未来得及整理而显得有些凌乱的男人,扬了扬唇角:“你找我了啊?” 总统套的按摩浴缸和家里的一样舒服,浴缸边上放着香薰蜡烛和昂贵的红酒,苏简安倒了杯红酒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末了才发现秘书买的睡衣是在挑战她的脸皮厚度。